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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韵赵使君师夏白鹿游栖贤长句 南宋 · 曹彦约
 押词韵第一部
三峡移名涧响空,中著一桥如饮虹。
旁连溅瀑龙所宫,谓佛有力真冥濛。
非造物意无禹功,一线偶达成巨谼。
可怪一律人聩聋,助桀唱和更撞舂。
或者误信晨暮钟,万有一幸相际逢。
吾儒自有名教踪,壁立万古涧底
异端琐细秋后蛩,一物不格皆妄庸。
谁知健者此山中,朴实可乱田舍翁
出郊小队不妨农,黄岩意与考亭通。
长养此道如种穜,骏发尔私雨我公,穮蓘虽馑亦有丰。
常行万世无污隆,行健不息人中龙。
不妨更击白鹿鼓,扣之大小皆舂容。
赵致道师夏 南宋 · 朱熹
 出处:全宋文卷五五七七、《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》卷五九、《考亭渊源录》卷一七、《古今图书集成》学行典卷一○
所疑理气之偏,若论本原,即有理然后有气,故理不可以偏全论。
若论禀赋,则有是气而后理随以具,故有是气则有是理,无是气则无是理,是气多则是理多,是气少即是理少,又岂不可以偏全论耶?
赵致道 南宋 · 朱熹
 出处:全宋文卷五五七七、《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》卷五九
周子曰:「诚无为,几善恶」,此明人心未发之体而指其已发之端,盖欲学者致察于萌动之微,知所决择而去取之,以不失乎本然之体而已。
或疑之,以谓有类于胡子同体而异用之云者,遂妄以意揣量,为图如后:
此明。
恶几。
此證。
恶几/周子。
诚善几。
胡氏。
诚/之意。
之说。
善几/善恶虽相对,当分宾主;
天理人欲虽分派,必省宗孽。
诚之动而之善,则如木之自本而干,自干而末,上下相达者,则道心之发见,天理之流行,此心之本主而诚之正宗也。
其或旁荣侧秀,若寄生庞赘者,此虽亦诚之动,则人心之发见而私欲之流行,所谓恶也。
非心之固有,盖客寓也;
诚之正宗,盖庶孽也。
苟辨之不早,择之不精,则客或乘主,孽或代宗矣。
学者能于萌动几微之间而察其所发之向背,凡其直出者为天理,旁出者为人欲,直出者为善,旁出者为恶,直出者固有,旁出者横生,直出者有本,旁出者无源,直出者顺,旁出者逆,直出者正,旁出者邪,而吾于直出者利导之,旁出者遏绝之,功力既至,则此心之发自然出于一途而保有天命矣。
于此可以见未发之前有善无恶,而程子所谓「不是性中元有此两物相对而生」,又曰「凡言善恶,皆先善而后恶」,盖谓此也。
若以善恶为东西相对,彼此角立,则是天理人欲同出一源,未发之前已具此两端。
所谓天命之谓性,亦甚污杂矣。
此胡氏同体异用之意也。
此说得之,而图子有病,已略改定,更详之。
四子言志一条,程子曰:「夫子与点,盖与圣人之意同,便是尧舜气象。
使子路若达为国以礼道理,却便是这气象也」。
何也?
盖为国不循理道则必任智力,不任智力则循理道,不能出此二途也。
曾点有见乎发育流行之体,而天地万物之理,所谓自然而然者,但吾不以私智扰之,则天地顺序而万物各得其所,此尧舜事业也。
子路则以才气之胜,自以为虽当颠沛败坏、不可支持之处,而吾为之,亦能使之有成。
子路诚足以任此矣,然不免有任智力之意,故志意激昂而气象勇锐,不若曾点之闲暇和平也。
然不曰理而曰礼者,盖言理则隐而无形,言礼则实而有据。
礼者,理之显设而有节文者也,言礼则理在其中矣。
故圣人之言体用兼该,本末一贯,若曾点,则见其体而不及用,识其而违其末,所以行有不掩而失于狂欤。
得之
上蔡云:「佛氏之言性,如儒者之言心。
释氏之言心,如儒者之论情」。
盖释氏以作用者为性,而儒者以主宰为心,所以相似也。
释氏以缘景而生者为心,儒者以感物而动者为情,所以相似也。
大要释氏不识理,故其言递低一级,故虽欲归于清净寂灭而卒不能离乎形而下者也。
然虽递低一级而仅相似,即其仅相似者实大不同。
何也?
其于作用则不分真妄而皆以为真,其于感物则不分真妄而皆以为妄,儒者则于其中分真妄云耳。
此其大不同也。
大概亦是。
荀子言性恶礼伪,其失盖出于一。
大要不知其所自来,而二者亦互相资也。
其不识天命之懿,而以人欲横流者为性;
不知天秩之自然,而以出于人为者为礼,所谓不知所自来也。
至于以性为恶,则凡礼文之美,是圣人制此以返人之性而防遏之,则礼之伪明矣。
以礼为伪,则凡人之为礼皆反其性,矫揉以就之,则性之恶明矣。
此所谓互相资也。
告子杞柳之论,则性恶之意也。
义外之论,则礼伪之意也。
得之
赵致道 南宋 · 朱熹
 出处:全宋文卷五五七七、《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》卷五九、《古今图书集成》学行典卷一三七
「人心道心」一章,其上三句只循《中庸章句》叙说看,未有所疑。
所谓「允执厥中」之「中」,不知指何者而言?
若言时中,恐于提纲挈领处未遽及此。
若言未发之中,则所谓人心道心正是因已发而言,兼未发之时亦难以言执。
今欲于人受天地之中上看,未知可否?
程子曰:「惟精惟一,所以至之
允执厥中,所以行之」。
如此则所谓允执厥中,正时中之中矣。
惟精惟一,正是提纲挈领处,此句乃言其效耳。
程子言仕宦夺人志,或言为富贵所移也。
愚意以为不特言此,但才仕宦,则于窒碍处有随宜区处之意,浸浸遂入于随时徇俗之域,与初间立心各别,此所谓夺志也。
不知程子之意果出于此否?
又不知人未免仕宦而有此病,又何以救之?
敢乞指诲。
所论夺志之说是也。
若欲救此,但当随事省察而审其轻重耳
然几微之间,大须着精彩也。
赵远庵 宋末元初 · 王柏
 出处:全宋文卷七七九六、《鲁斋集》卷一一
右,远庵先生赵公手帖四纸,得于撝堂刘先生遗书中。
某宝藏于笥,近三十年。
及搜访撝堂往复遗稿,则已散逸而不可得。
独于挽诗见「传心识颜冉,折衷辨师商」之句而已。
又每以未获见远庵文集为恨。
今观「安得三益之会」,于朋友之义可谓甚笃。
及「池录删节」之语,于师门之虑可谓甚深。
诵「理一分殊」之跋,得龟山以来一派宗旨为甚的,未尝不注心景仰也。
景定癸亥先生之嗣子工部来镇东阳,惠政蔼然。
某蒙礼遇为尤厚,用敢裱褫四帖,归于家庙之藏。
拜手书岁月于后云。
赵致道茅斋 南宋 · 高斯得
三百年前茅屋歌,谁其继者茅斋铭。
杜陵忧世何其切,鹤山观物何其精。
两诗妙处均不朽,吾能合异融其真。
绮栊雕宇贮豪士,此岂有意矜吾民。
从来大庇天下手,乃在茅栋茨檐人。
请君观铭验吾德,复来歌义充吾仁。
庶几体用归一贯,二老可作当欣欣。